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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经是一个失败者,中国人骨子里是成者王败者寇。做了希望小学,我也不敢说,说了之后媒体会骂我。投资华夏银行我赚钱,也是我的错。找不出其他的毛病,就说我投机。这可能就是中国文化。硅谷是容忍失败的,而且投资人对失败次数比较多的人更信任,觉得你有经受失败的经历后才能避免失败。相比之下,国内环境对失败者还不够宽容。
我很难概括自己的个性。我对那些模式化的人格尤为反感,我只是按我喜欢的做事而已。我不愿随大流,我是写不出那种“啊,我们光荣的大桥”一类的东西的。休学后的安排胸有成竹,5月为《三重门》在上海作发行宣传,到同龄人中搞签名售书,暑假约几个同伴去西藏~~岁末几个月把自己锁在家里,将一年体验付诸笔端。紧张的人说话时的体现不是忘记内容,而是忘记过渡,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两句毫无因果关系的句子居然能用“所以”串起来。家庭就像一座山,双方都要拼命往上爬,而山顶只容一个人站住脚。说家像山,更重要的是一山难容二虎,一旦二虎
不曾做过一番事业的人,不足以成为一个良好的顾问。
相识与友谊的关系恰似调情之于恋爱——兴奋,但却又不满足。
人的内心里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需要——总想感到自己是发现者、研究者、探寻者。在儿童的精神世界中,这种需求特别强烈。但如果不向这种需求提供养料,即不积极接触事实和现象,缺乏认识的乐趣,这种需求就会逐渐消失,求知兴趣也与之一道熄灭。
人的生命过分划一,拖久就会令人生厌。
环境永远不会十全十美,消极的人受环境控制,积极的人却控制环境。
白日放歌须纵酒,青春作伴好还乡。
浪费是支出,节约是收入。
古之君子,绝友不出丑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