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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人的一生也不必求什么富贵,什么势力,只要能为国家尽义务,为社会造幸福,就算是好国民。
谁中途动摇信心,谁就是意志薄弱
道德并不能使面容变美,但恶习无疑使它丑陋
如果儿童让自己任意地不论去做什麽而不去劳动,他们就既学不会文学,也学不会音乐,也学不会体育,也学不会那保证道德达到最高峰的礼仪。
每个人都有一不的理想,这种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判断的方向。就在这个意义上,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做是生活目的的本身----这种基础,我叫它猪栏的理想。照亮我的道路,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气去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,是善、美、真。
如果没有人向我们提供失败的教训,我们将一事无成。我们思考的轨道是在正确和错误之间二者择一,而且错误的选择和正确的选择的频率相等
理解绝对是养育一切友情之果的土壤。
极权主义下的平均、中庸、共贫、互贬,养成了一般民众对杰出物象的超常关注和超常警惕。这种心理习惯在本世纪经历了长久的“大一统”、“大锅饭”之后更成为一种天然公理,因此也必然地延伸到了新时期。几乎每一个改革探索者都遇到过嫉妒的侵扰,更不要说其中的成功者了。人们很容易对高出自己视线的一切存在投去不信任,在别人快速成功的背后寻找投机取巧的秘密。文明的人类总是热衷于考古,就是想把压缩在泥土里的历史扒剔出来,舒展开来,窥探自己先辈的种种真相。那么,考古也就是回乡,也就是探家。探视地面上的家乡往往会有岁月的唏嘘、难言的
志向不过是记忆的奴隶,生气勃勃地降生,但却很难成长。
友谊,好比一瓶酒,封存的时间越长,价值则越高;而一旦启封,还够一个酒鬼滥饮一次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