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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思想的放射,总是以孕育思想的力量为准的,头脑要把思想送到什么地方,思想便落在什么地方,准确性不下于从炮身里飞出的弹丸,效果却各个不同。有些娇嫩的个性,思想可以钻进去损坏组织;也有些武装坚强的个性,铜墙铁壁式的头脑,旁人的意志打上去只能颓然堕下,好像炮弹射着城墙一样;还有软如棉花的个性,旁人的思想一碰到它便失掉作用,犹如炮弹落在堡垒外的泥沟里。
露从今夜白,月是故乡明。
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人是生而自由的,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。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,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。
成功一定有方法,一时没有方法是暂时没有找到,自己不会不等于天下都不会。
任正非问人力资源部员工:“如果邓小平到华为公司应聘,我们是否录用?”注解:企业在招聘人才的时候,一定要考虑人/职的匹配,邓小平不是不能用,但是先要考虑清楚用来干什么?
只要出于同情心和面子做的事,几乎都会失败。当你成功的时候,你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理。
爱情,它会随着全身的血液,像思想一般迅速通过了五官四肢,使每一个器官发挥双倍的效能:它使眼睛增加一重明亮,恋人眼中的光芒可以使猛鹰眩目;恋人的耳朵听得出最微细的声音,任何鬼祟的奸谋都逃不过他的知觉;恋人的感觉比戴壳蜗牛的触角还要微妙灵敏;恋人的舌头使善于辨味的巴邱斯——希腊酒神——显得迟钝。
正义是苦难者的希望和犯罪者的畏惧之所在
出头露面的人是有福的。知道世人一定在瞧着他必须完成的事业,他从头到底干得挺有劲儿。然而这样的人更值得尊敬,他默默无闻地躲在暗地里,在漫长的辛苦的日子里无报酬地劳动,得不到光荣也得不到表扬;只有一种思想鼓舞着他的勤劳:他的工作对大众是有益的。